“白警官已经去过现场了,”祁雪纯接着说,“是交通事故还是刑事案件,暂时还没定论。”
“伯母,”严妍流泪说道,“我没有任何要求嫁进程家的资本,我也没有跟您抗争的力量,但我和程奕鸣结婚的心是真的,我只能求您成全,程奕鸣已经这样了,您不要再难为他,也不要再难为我了,好吗?求求您!”
她的目光坚定有力,不容程申儿躲闪。
“严姐,你不能去做什么,”祁雪纯立即摇头,“我不能让你有事。”
花园里,安静得有点奇怪。
祁雪纯将一颗用小只密封袋装着的感冒胶囊,放到了桌上,欧远的视线范围之内。
举行派对的大客厅里,管家正朗声安慰众人,“临时故障,马上有电,别慌,不要慌……”
袁子欣一拍桌子:“要我说,八成有人监守自盗!”
但今天,爸爸怎么就不见了?
“医生,我究竟怎么了?”严妍问。
这里距离片场不远不近,坐车是女一号的待遇,严妍一般从小路穿过去,也用不了几分钟。
“白雨太太有说在找你吗?”白唐问。
“你说实话了吗?”白唐从她眼里看到了躲闪。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: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,究竟是什么痕迹?”
“你少唬我,”严妈轻声一叹,“姑娘啊,有些事是注定的,只是它发生的时候恰好让奕鸣撞着了,你不能因此怪罪奕鸣一辈子啊。”